- 讲师:刘萍萍 / 谢楠
- 课时:160h
- 价格 45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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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一梦想,这句话是对的。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梦想”这个并非纯汉语词汇的词很华丽也很铺张,它很真切地在我体内存在了十多个年头。 很小的时候,不知道梦想是什么。至少在十岁以前,没有一个老师曾给过我确切的答案。老师们总是在讲台上问得一板一眼:“你想成为什么?”或是“你将来想当什么?”记得当时很多人回答“科学家”然后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我觉得自己该回答的是一项职业,而且应该是一项伟大得可以让同学们叹服的职业,但我对职业并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在“科学家”被老师表扬之后便觉得自己应该成为一名科学家,而且好像只有这个答案是正确的。 如果只是为了一个正确的答案回答问题,那也就简单了。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原来当时老师的潜台词是“梦想是什么?”但是不管现在意识到的潜台词是什么,小孩子都不会懂。小时候谈梦想,就像是在对牛弹琴。因为不懂,所以简单。当时最期待的事情是,每次考试考一个漂亮的成绩,然后很骄傲的听老师报着正确答案,答案确实是很神奇的东西,像是刻在岩石里不会脱离的沙,不会像现在的英语老师上课讲的“这个世界上有三个答案:你的答案,我的答案,正确的答案”,这么多答案不是会掩盖了真相吗?复杂了。 如果一定要给小时候的自己强加一个梦想的话,那就应该是在每一张试卷右上角都出现漂亮的成绩。年龄像是蜗牛用力爬过的潮湿的井壁,在沾染了污秽与世俗之后,我渐渐长大。因为偶然的一次镇上的作文竞赛,我获得了三等奖。获奖作文是在竞赛之前背的,但我还是收获了一份满足感,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当个作家,只要写写文章就好,这个职业又好听又轻松,于是作家成了在我建立梦想概念后的第一个梦想。听过范范的一首歌,《最初的梦想》, 歌词这样唱:“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那么,最初的梦想,就是作家了。 于是,我相信了“绝对会到达”,我努力了五年时间,很多时候都想过放弃,但是,到现在我还没有真正停止过,五年时间,足以使“最初的梦想”变得不再只是“绝对会到达”这样简单,它已经由信仰流进了我的血液。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第一次投稿,像是从此把满怀希望的自己丢在了森林里,收到退稿信那天,我哭了。总以为投稿是件很遥远的事,从未寄过信的我用一块六的邮票把稚嫩的作文寄往湖北武汉后又被原样退回。彼时的自己毕竟还是小孩子呢,我难过了一天对自己说:“我相信我还是可以的。” 后来,无数次投稿,无数次退稿,无数次石沉大海,无数次不知所措,然后在装满稿件的信封中的梦想里,我终于收获了一个全新的自己。我学会大笑三声,然后说:“未见伯乐,还需努力。”那是一张长着青春痘的多骄傲的脸。 既然投稿无门,那么我就不投了,不投稿不代表我放弃,对文字的热爱一如既往,这样我更可以以我手写我心,只是出于一个很单纯的目的,把梦想写给我自己看。这样想着,又回归简单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远方”常常成为我笔下的素材。越成长,越不羁,越想要逃离到远方。在对“西藏、乌镇、武汉”向往了一两年之后才发现,一个新的梦想已经涌动了好久,是导游。 在和张老师促膝长谈之后,我越发觉得最初的梦想遥不可及。她说要当作家一定要多看小说,要读古今中外文学充实自己,还要有一份安稳的工作。我觉得没有一点是实际的,这并不是我想实现梦想的方式,这叫生存,不叫生活。我想要的生活是漂泊独旅,走走停停,导游是个到处游览还可以领工资的活,这样想也许又世俗了,但一定程度上,生活也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 在来回的摸索中,我发现生活中的风景很多,错过的,溜走了,珍惜的,不一定存留,我是一个极度怀旧的人,独处时,我总是较劲似的去怀念那些已逝的东西,情至深处,用一些软弱的文字记录下来,总是觉得保留得不够真切。后来,我更觉得我应该当一个摄影师,当然,还只是这样想而已,只是深入生活后提取出比文字更深层的东西。 ——你的下一个梦想是什么? ——我不知道。
责编: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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