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论文：新常态环境下商业银行创新机制突破的策略

 　　当前国内商业银行日益感受到宏观经济周期下行的冲击和影响，金融同业竞争日趋白热化，新型金融业态带来更为深远的影响。如何在新常态下实现更好的创新变革与更优的风险控制在一个更高层次上达成新的协调平衡，是商业银行在未来经营发展过程中亟待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

　　一、近年来商业银行的创新变革进程较为迟缓

　　历史上惨痛的风险管理代价使得商业银行在市场拓展及创新变革中表现出较明显的"厌风险"取向，久而久之又蔓生出"守成路径依赖"和无形的"避责文化",致使市场反应迟缓、市场拓展不力、增长渐现疲态。

　　（一）商业银行近年来发展存在"路径守成"迹象

　　纵观国内商业银行 30 年的发展历程，其间夹杂着宏观经济周期变化以及金融风暴、金融危机的影响，在尚未全面推开利率市场化改革之前，受制于集中度较高的经营结构，商业银行业务表现、收入盈利一直与信用风险变化、不良贷款规模紧密相关。

　　尤其是大型商业银行，由于历史上风险管理代价过于惨痛，更是将风险管理和内部控制放在了经营管理中至关重要的位置。同时，商业银行在执行风险管理和内控政策的过程中，通常会出现过于强调风险防范的"厌风险"倾向，当防范风险和竞争市场存在冲突的时候，在两者抉择中往往选择放弃市场，发展的守成路径依赖迹象比较明显。在激烈竞争的市场上，创新变革、进取拓展、主动经营风险的动力不足，一味地追求低风险将限制市场空间、客户基础和竞争触角。

　　（二）无形的"避责文化"影响创新活力的发挥新常态下商业银行创新变革与风险管理何崇阳

　　内容提要：相比于国内其他金融机构，近年来商业银行创新变革进程较为迟缓，经营发展中部分存在"路径守成"和无形"避责文化"倾向。商业银行应考虑适度提高风险容忍度，构建尽职免责制度，以此来撬动更好的创新变革和更优的风险控制在一个更高层次上达成新的协调平衡。本文梳理分析了商业银行创新变革的现状，提出了进一步加快商业银行创新变革的突破口及配套措施。

　　关键词 :商业银行 金融创新 风险控制 新常态中图分类号 :F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6-1770（2014）012-029-05近年来商业银行充分分享着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红利，但其对此的认识不足，习惯性地认为所取得的较好经营成绩是自身经营管理能力提升的结果。而且，商业银行对宏观经济进入下行周期的准备不够，片面地认为国内金融需求仍会远超金融供给，有效信贷需求依然旺盛，依靠存贷利差就能平稳经营，不注重挑战现状、持续推进创新变革，危机意识不强。

　　久而久之，商业银行在市场拓展和创新变革中某种程度上形成了无形的"避责文化",为了规避风险责任，可能会惧怕业务创新、抵触流程变革。而且，由于风险管理中缺少"尽职免责"的正向激励，往往导致被动放弃市场机遇、业务创新和办理效率。尽管这种"避责文化"处于无形状态，却成为各业务条线的"潜规则",由此制约了全行新业务、新市场、新客户的拓展和创新活力的充分发挥。

　　（三）轻视其他金融业态创新进步，创新变革动力不足

　　相比于其他金融机构，商业银行仍习惯以"老大"身份自居，"等客上门"意识明显。看不到自身差距，轻视基金、保险、证券或新兴金融业态的进步，创新变革动力不足，发展意识倦怠，对竞争对手实施的创新和取得的业绩想当然地认为是违规经营、短期行为带来的结果。在这种自大思想的支配下，商业银行对环境、市场、客户、对手的变化了解不深、反应不快、应对不力，甚至在许多方面已被赶上甚至超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遥遥领先、高枕无忧。

　　尽管商业银行一直鼓励业务、产品、服务以及流程、管理、体制机制创新，但推进创新变革的进程仍较为迟缓。实际上，推行的各类创新变革一定程度上仍停留在较浅层次上，学习借鉴多、原始创新少，被动创新多、主动创新少，碎片式创新多、系统性创新少。对于新需求、新业务、新客户的接纳能力不强，业务处理效率较低，服务流程冗长，客户体验较差，管理精细度不够，在金融同业竞争中处于被动地位，创新变革的体制机制未能释放全员的积极性和业务发展的活力。

　　二、撬动商业银行创新变革和风险控制在更高层次上达成新的协调平衡

　　（一）更好创新变革与更优风险控制间的辩证关系

　　风险控制和创新变革是商业银行所面对的永恒主题，按照传统思路，两者可能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但在新常态经济环境下，商业银行要用全面的观点和发展的思路来正确把握市场与风险的关系。一方面，全面的观点就是评估风险要全面、管理风险要全面。要客观分析业务和客户风险，要认识到好客户中有差业务，差客户中也有好业务，不能因为某项业务、某个客户的局部风险而否定全部。另一方面，发展的思路就是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风险，依靠发展来规避风险。

　　风险有没有、大不大，不能想当然、拍脑袋，有些问题用"老眼光"看是风险，用发展的眼光看可能是机遇。不能轻易地否决新生事物，对一些新市场、新业务，要允许探索 ;对一些风险控制环节，要尽可能简化，要允许试点，可行就进一步推广。

　　面对复杂且充满挑战的市场环境和市场需求，金融同业竞争日趋白热化，新型金融业态也将带来更为深远的影响，商业银行在这个新的发展阶段，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一种风险控制过于严密超前、风险容忍度相比其他金融机构过低、创新发展思路稍显僵硬以及创新变革实践较为滞后的情况，一定程度上与应对宏观经济增长放缓、结构调整矛盾逐渐显现、金融改革持续深化、新技术蓬勃发展以及寻找新的发展支撑、突破发展瓶颈、实现长期稳定可持续增长的思路形成了悖论和冲突。

　　当然，审慎的全面风险管理体系、丰富的风险管理经验以及扎实的风险管理能力不能扬弃，但商业银行可以适度提高风险容忍度和风险控制的弹性，不是简单地降低风险，而是以一个更为长远的判断眼光和一个更为综合的衡量框架，在创新拓展和风险控制之间寻找一个合理的平衡点。尤其是通过真正的，高质量的，引领市场的动态、持久、先进的创新变革，为尽快、切实、有效地创新变革解缚，在有效控制风险的前提下提升盈利水平，来撬动更好的创新变革和更优的风险控制在一个更高层次上达成新的协调平衡。

　　（二）以适当提高风险容忍度为切入点，全面推进产品、服务、流程、管理和体制机制改革创新

　　适当提高风险容忍度，推进创新变革的前提是依法合规。在此基础上，商业银行要科学权衡创新变革与风险控制的关系，优化改善风险偏好，保持一个恰当的风险容忍度。

　　1. 适度提高风险容忍度、推进创新变革的前提是依法合规

　　创新变革以依法合规为前提，是在遵循银行经营规律基础上的实践探索，不随意变通，不打"擦边球",不"闯红灯",不"碰高压线".依法合规的实质是指商业银行遵循法律、法规以及自身政策、制度、规章，体现法制精神、规则意识和稳健经营。但强调依法合规，并不意味着否定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因循守旧、墨守成规也不是依法合规。

　　商业银行要把坚持依法合规和加快创新变革有机地统一起来，在合规的前提下大胆创新，在创新的平台上体现更高质量的合规，通过对法律法规和规章制度的更为深刻地研究和正确地解读，设计出更具市场竞争力的产品和服务，更好地优化产品和服务、整合业务和管理流程、优化体制和机制，提高创新变革的整体成效。

　　2. 适度提高信用风险容忍度，推动商业银行信贷业务创新变革

　　当前，信贷业务仍是国内商业银行的主体业务，信贷利差仍是最为重要的收入来源。因此，信用风险防范、不良贷款防控仍是商业银行风险管理中最为重要的领域。

　　首先，商业银行要尽量改变"为降不良贷款率而降不良贷款率"的风险防控取向，为适当提高信用风险容忍度做好思想意识准备。可以说，当前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水平基本处在了"降无可降"的"地板"水平，尤其是大型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水平，从 2003 年平均超过 20% 左右，下降到 2005 年的"4% 以下",又分别在 2006-2011 年间持续下降到了"3%"、"2%"、"1%"和"1%"以下时代 ;截至目前，虽然略有反弹提升，但仍保持在略超 1% 的水平。而纵观 2003 ~ 2012 年的 10 年间，花旗、汇丰、巴克莱、苏格兰皇家、法国巴黎、德意志和三菱日联等国际大型银行从未达到过如此低的不良贷款率水平。即使是美国银行、摩根大通和富国银行，也仅在 2003 ~ 2007 年一度接近国内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水平。其中，美国银行保持在 0.26% ~ 0.87%之间、摩根大通保持在 0.48% ~ 1.41% 之间、富国银行保持在 0.49% ~ 1.01% 之间，但 2012 年前后三家银行的不良贷款率基本是国内商业银行的 2 ~ 4 倍（表 1）。

　　因此，从过去的历史和未来的趋势看，当前国内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已经到了非常低的水平。在激烈竞争的市场上，若一味地追求低风险，必将限制其市场空间和竞争触角。

　　此外，过低的不良贷款率水平，容易导致资本市场1对国内商业银行资产质量指标的怀疑，适当允许不良贷款率反弹也在外部合理预期之内，不会引致投资界对国内商业银行股价的过度敏感反应。尤其是在宏观经济进入新常态的背景下，金融运行面对的风险也在不断发生变化，更需要商业银行转变思路、创新变革，以更有效的手段来化解不良贷款压力、维持合理的不良贷款率水平。

　　其次，从对不良贷款风险的缓释准备看，国内商业银行的拨备覆盖率分别在 2007 年前后突破了 100%,在 2010 年前后突破 200%,在 2012 年前后接近或超过 300%.而同时期内，美国银行分别由 194.8% 降至 128.2% 和 102.6%,花旗银行和摩根大通情况稍好，其他七家国际大行的拨备覆盖率均在100% 以下（表 2）。因此，国内商业银行超高的拨备覆盖率水平也为以降低信用风险容忍度、适当提高不良贷款率来推动创新变革提供了空间。

　　适当提高信用风险容忍度，提升不良贷款率的控制弹性，在更复杂的形式下激发信贷经营活力，商业银行要把信贷运营体制改革放在突出位置，加紧解决影响信贷经营管理的主要问题，着力提高市场应变能力，重点解决流程环节过多、重叠往复和案头工作量过重问题，改进信贷尽职调查基础性工作，加强市场营销和客户日常维护管理。以客户为中心，区分不同的企业和业务，设计出更具针对性的操作流程。完善授权管理，将部分低信用风险业务的审批权和必要的系统控制事项适当下放给分支机构。

　　3. 适当提高市场风险容忍度，推动商业银行投资及交易类业务创新变革

　　长久以来，商业银行习惯于做零风险、低风险投资业务以及代客业务。截至 2012 年末，某大型银行 4 万亿投资净额中零风险、超低风险的国家债券、中央银行债券和政策性银行债券投资占比超过 81% ;而且，其余不足 20% 的其他债券投资中，还有相当比例的是央行票据。可以说，在零风险、低风险以及严格控制市场风险投资思路的影响下，国内商业银行甚少涉及高风险投资银行业务。因此，适当提高市场风险容忍度，加快投资业务的创新变革，也是国内商业银行调整资产投资结构，转变投资风险投资偏好，锻造高端投资人才队伍的现实需要。

　　从收入结构上看，国内商业银行的手续费及佣金业务及其净收入占比与国际大型银行存在差距。而且，在更能反映投资交易能力的投资及交易类业务方面与国际大型银行的差距更大。相比而言，国内商业银行的其他非利息收入（主要是投资收益和汇率类产品收益）占比一直偏低，且差距非常明显。尤其是国有大型银行，平均的其他非利息收入占比水平基本保持在 5% 左右。对比来看，2009-2012 年，巴克莱银行该项占比一直保持在 27% 以上，苏格兰皇家银行、法国巴黎银行的该项占比也超过了 20%,汇丰控股、花旗银行也保持在 16% 左右（表 3）。尤其是在监管当局加强规范银行收费业务的背景下，为进一步优化收益结构，商业银行应该提高市场风险容忍度，加大力度投资及交易类业务的创新变革力度。

　　为满足利率市场化、人民币国际化、金融市场创新以及综合化经营的新要求，商业银行要倡导推进积极的市场风险管理，积极地走进市场。不仅要敢于、更要善于做高风险的投资及交易类业务，要在经营市场风险的实践中提高自身对市场风险的识别能力、风险定价能力、风险掌控能力，创新变革投资及交易类业务，扩大投资及交易业务收益贡献度。

　　未来，商业银行加快投资及交易类业务的方向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方面，把握国家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大力发展资本市场和债券市场的机遇，坚持投资相对价值更高的品种，优化投资组合结构，加大信用债等投资力度，提高组合收益率 ;提高可供出售类债券比重，加大波段操作，在赚取利差收入的同时，扩大交易价差收入。探索通过自主负债方式扩大债券投资规模。另一方面，金融交易市场规范化程度提高，客户综合金融需求日益旺盛，商业银行要紧抓汇率市场化加速进程中的客户用汇与避险等需求，大力发展汇率类交易业务 ;增加账户贵金属等账户交易类产品，提升交易活跃度及客户拓展力度 ;提升发展商品交易，积极推动利率、信用等交易业务发展。

　　4. 适当提高操作风险容忍度，推动商业银行业务流程及客户服务模式创新变革

　　市场及客户的需求千变万化，但是商业银行所提供的产品服务同质化特征却十分明显。虽然商业银行已经意识到了服务差别化的重要性，并进行了一些尝试，但总体上看，其差别化服务程度仍然较低。同时，商业银行的业务流程僵化单一，并没有按照不同业务以及不同客户的不同需求和不同风险来设计差别化业务流程。在经营实践中，商业银行往往根据业务金额的多少来划分管理权限，对高端客户、优质客户和一般客户实施同样的业务流程，缺乏多样化的服务模式。

　　值得注意的是，过于刚性设置、远离业务实践、甚至于降低客户体验的操作风险要求已经开始降低商业银行一线员工处理业务、提高效率、服务客户的积极性，影响其最接近市场和最直接服务客户的业务单元的战斗力，这可能将"以客户为中心"的经营导向陷于空置，难以形成"人人关心客户、人人服务客户"的良性服务局面。为此，商业银行也要适当降低操作风险容忍度，在服务客户、设定流程的过程中更加人性化、贴近市场、增强适用性。

　　并且，要增强一线人员的积极性与责任感，使其形式与实质并重地来防控操作风险，以避免操作风险管控留于形式，难以切实发挥作用。同时，在更大范围和更深层次上整合发展资源，打破商业银行长期存在的信息碎片化、产品部门化和服务同质化的瓶颈制约，全面提升客户服务水平和竞争能力，最大化满足客户的综合金融需求。有选择地把与客户密切相关的非金融服务纳入到整体服务中来，为中高端客户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务，由同质化服务向个性化、差异化服务转变。

　　5. 构建"尽职免责"制度，打开商业银行加快创新变革的突破口

　　适当提高风险容忍度将为推进创新变革提供更大空间。构建尽职免责制度将解决创新变革不成功怎么办的问题，解决创新变革正负向激励不对等的问题。确定好"职"和"责"两个关键要素，对"尽职"进行界定，并明确 "免责"形式，为勇于创新改革者排除后顾之忧，依法依规保障创新，宽容失败，打开商业银行加速推进创新变革的突破口。

　　为此，要构建"尽职免责"的制度指标。界定"尽职"范围，明确"免责"形式，设立创新变革尽职免责指标，具体包括合规性、规范性指标等。"尽职"就是创新变革者依照决定规定程序决策、依法合规、未牟取私利、不存在道德风险地来推动变革创新 ;"免责"就是因国家政策、自然灾害、重大变化等不可抗力因素而未能实现预期目标，对有关部门和个人可不予追究责任或减轻处罚。但若创新变革有章不循、有令不行、有禁不止，责任心不强、工作不到位，或者存在道德风险，而出现潜在风险或造成损失，就要失职问责，依法依规追究其相关责任。

　　三、商业银行寻求创新机制突破的措施

　　为将商业银行创新变革持续推向深入，还要注重创新变革顶层设计，加强创新变革战略规划，营造创新变革氛围，试点推行创新变革尽职免责制度，切实保障创新变革工作得到贯彻执行。

　　（一）转变风险理念，构建创新变革文化

　　在风险观念和理念上推动商业银行由"主要关注风险"向"兼顾风险防控与创新拓展"转变，由"强力控制和防范风险为主"向"主动经营和管理风险"转变，提升平衡风险的能力，在确定风险偏好和风险容忍度的基础上，深化创新变革，促进业务健康发展。

　　构建务实科学的创新变革文化。以建设创新型银行为抓手，努力培养创新变革精神。鼓励各业务条线、各层级机构和银行广大员工结合实际，多动脑筋，大胆创新变革，使创新变革工作不断有新亮点、新起色、新突破。大力宣传创新变革事迹和创新变革成果突出的集体与个人。积极开展群众性金融科研与理论研讨活动，营造勇于创新变革、尊重创新变革和激励创新变革的文化氛围。

　　（二）从战略层面重视创新变革，争取更大的政策空间

　　把创新变革贯穿于商业银行经营发展的各类产品、各项业务、各个环节、各种管理和各个领域之中，从广度和深度上全面推进创新变革。把拓展新市场、新客户、新业务以及实施流程、管理、机制、体制变革列为全银行层面的一项重要战略任务，加快推进转型发展，实现可持续稳健增长。

　　基于当前宏观形势，针对金融创新变革，国内监管态度正逐步由严格限制向逐步放开转变，近期陆续推出多种金融交易工具、不断规范金融市场。商业银行可因势利导、有理有据地向监管当局提请创新变革的需求，以尽可能地争取创新变革先发优势，并将其转化为动态、先进、持久的核心竞争力。

　　（三）选准切入点，试点推行"尽职免责"制度

　　在产品、业务、服务、流程、管理以及机制体制等创新变革方面构建"尽职免责"制度，在商业银行领域尚属于破题探索阶段，要根据不同区域、不同业务线的差异化禀赋和比较优势，试点推行"尽职免责"制度。

　　商业银行可以考虑在国家政策支持的经济金融改革试点地区（如上海自贸区、前海、平潭、横琴或温州等）建立创新变革基地，加大对创新变革的风险容忍度，试行"尽职免责"制度，以提升基层行经营拓展的灵活性、积极性，发挥先行示范和辐射拉动效用，为商业银行整体拓展创新产品及服务、把握市场机遇、推进体制机制变革提供重要的范例与指引，激发新的改革活力和发展动力。

　　同时，商业银行可探索实行创新变革"备案制".只要法律法规规章、国家政策不禁止不限制，就鼓励大胆改革创新，体现 "法无禁止即自由",而非"法无授权即禁止",经向当地监管部门和总部备案的创新变革都可以做，突破创新变革的制度障碍，为商业银行持续增长与结构调整提供更坚实支撑。（表略）

　　参考文献 :

　　[1] 樊志刚，何崇阳 . 国内商业银行不良贷款趋势分析[J]. 银行家，2013（6） :53 - 55.

　　[2] 黄志凌 . 特殊经济恢复期内商业银行经营调整之策[J]. 投资研究，2011（7） :32 - 43.

　　[3] 任哲，邵荣平 . 收入结构、经营风险及多元化选择：解析 78 家商业银行 [J]. 改革，2012（9） :64 - 70.

　　[4] 武剑 . 论商业银行风险容忍度管理 [J]. 新金融，2008（5） :47 -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