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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朦胧诗时期的"共名写作"写作到"童话写作":顾城诗歌中的复杂世界
目前我们看到的顾城诗歌作品主要可以通过三个版本:《顾城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顾城诗全编》(顾工编,上海三联书店,1995年),以及最新出版的《顾城诗全集》(顾乡编,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年)。第一本流传最广,而后者上下两大卷,给所有喜爱顾城诗歌的人重磅冲击:他的诗歌写作数量几乎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顾城的诗歌面貌因为这个"全集"版本的出现而得到了极大的改写。许多忽然涌现的作品,在不经意之间冲淡、甚至是颠覆了以往形成的阅读印象,批评也必须随之发生改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方面是,我们发现顾城"文革"期间及其稍后一段时期里的写作,和他后来的"童话诗歌"非常地不同,带有非常强烈的"共名写作"特征。由于这种写作主要发生在"朦胧诗"成为一个概念之前,发生在它成为一个潮流、成为顾城自己的主要写作倾向之前,不妨用"前朦胧诗时期"来命名顾城这一类型的写作1。这促使我们思考顾城诗歌的复杂性,甚至连"童话诗歌"本身也将在这个视点下被重新透视出非常不同的面貌来。
(一)、"共名写作"之一:顾城 "前朦胧诗时期"的"寓言故事诗":
"全集"中首先让人突出的印象是, "寓言故事诗"在 "全集"中单独作了分类。这些作品的写作,从1971年一直持续到1984年,中间(1972-1974年及1976年)有所中断,计有90余首。1985年后才停止,也可能是编者没有单独列出,因为从内容上看,有一些非常类似于寓言故事诗者,编者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没有编入此项。也就是说,对"寓言故事诗"的热情,几乎延续于顾城差不多整个前半段的黄金写作时间。 其实,恰在离世前的半年左右的时间,顾城出版了《顾城童话寓言诗选》2,足见在他心里"寓言诗"地位之重要,只不过被广为流传的"童话诗"淹没了他内心深处的认同罢了。
其第一个类型是"文革"中及其稍后时期的"政治跟风型"。紧跟时事政治和社会关心和讨论的热点问题,站在政治正确的立场上,对它做出批判性的反应,或者按未来的方向对它欢呼和歌颂,是顾城"寓言故事诗"一个突出特点。随着政治具体语境的变化和消失,这类诗歌的具体所指将不知所云。顾城现存最早的寓言诗是写于1971年的《疯狂的海盗》(见"全集"上卷第84页),据编者云该诗初题为"沙文武士"。如果没有这个记载,我们不可能知道其所指。这首可能是回应当时中苏交恶的环境和事件,具有强烈的时政色彩。此外如《大蚊和小孩》中写道:"据说,有一只绝大的蚊虫,/它经常冒充蜻蜓把人蒙混。/有次它追上一个天真的小孩,/叫着:'嗡……我是益虫,专吃蚊蝇。'"(1977年,"全集" 上卷第188-189页)孩子上当受骗,相信了它,但却被它叮咬,于是明白了:"'原来你不是什么吃蚊的益虫,/而正是专门吸血的害人精!'/说罢挥起双手,/拍死了那只狡猾的大蚊。"按照编者的注释,我们才知道,"这是作者为所自单位庆祝粉碎'四人帮'一周年编写的演出节目",随后在区工人文化馆主板的《西城文艺》发表。
顾城"寓言故事诗"的第三个类型是"人生哲理型"。这类诗歌涉及面非常广,有的是千百年来流传的人生道理的复述,有的是对青年人爱情的教诲,有的是对儿童讲述启示性故事。例如《得意的知风草》(1978年,载"全集"上册,第232-233页),讲述墙头的"知风草"嘲笑墙角的扫帚不懂"处世之妙":"认准风向一下升上云霄/,你看那么多松柏杨柳/,长了多年也没我高",但最终它被风暴冲走,扫帚将它和其他垃圾一起清扫。这对那些得意一时的人予以否定,对踏实工作的人充分地鼓励和肯定。《台灯与路灯》(1979年,载"全集"上册350-351页)、《轻浮的泡沫》(1979年,载"全集"上卷355页)主题与此几乎一模一样。《鱼缸中的惨案》(1980年,载"全集"上卷第590-591页),告诫导致毁灭的正是人们自己的"贪欲"。
责编:杨盛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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